六旬愚叟自癫狂, 一壶浊酒暗心伤。
朝花夕拾忆往事, 卧涛枕浪未彷徨。
无奈萧瑟风尘远, 难成格律岁月长。
对镜相酌悲白发, 洒泪逍遥醉梦乡。
先生文采飘逸,何必悲伤如许。余古稀又二,尚想‘为霞尚满天’。今之花甲,中年也,人书具老才是先生最高境界。